“于小姐,你不用擔心,就算真的是童白巖,他更不敢對你怎么樣,因為你跟我們有了接觸,他要是整你,豈不是就告訴我們他心里有鬼嘛,所以他肯定不會那么做,你想太多了。”黃海川回過神來,忙道。
“話都是你說的,誰知道真實情況會怎樣。”于立婷抿著嘴,對一旁聽到她的話后急于想知道發生什么事的丈夫揮了揮手,示意丈夫先別出聲。
“于小姐,你要真的是這么擔心,那就更該繼續幫我們的忙,早日將童白巖的問題查清楚,如果童白巖清清白白,那他問心無愧,更不會對你做什么了,如果他有問題,那我們能早日讓他受到黨紀國法的制裁不是。”黃海川轉而又勸說了起來。
就在黃海川和于立婷通電話時,市委,童白巖的辦公室,幾張剛剛洗出來的嶄新照片放到了童白巖的案頭。
剛準備在辦公室小套間午休的童白巖瞅了一眼桌上的照片,注意力一下就被吸引了過來,原因無他,于立婷身上的警服太過于惹眼。
“這女的是誰?她跟巡視組的人碰面干什么?”有些犯困的童白巖睡意全無,寒聲道。
“這女的是云城區公安分局辦公室的一名警察。”吳小舟答道。
“沒弄錯?”童白巖眉頭一跳,他那房子的盜竊案歸屬云城區分局管轄,案子也由項小海幫他處理干凈,這會乍一聽吳小舟的話,童白巖一下緊張了起來。
“不會弄錯,書記,您瞧這照片,這是放大后洗出來的,勉強能看到她身上的警員編號,我問了項小海,沒想到正好是他局里的人,剛剛接了我的電話,這會他已經在這里趕。”吳小舟道。
“昨天那事,項小海應該沒留下尾巴吧?”童白巖陰沉著臉。
“沒有,昨晚您離開后,我還向他確認過,事情處理得很干凈。”吳小舟回答著,嘴上說歸說,心里卻是悄然泛起了嘀咕,這天底下的事情,除非是沒發生過,否則想要抹除得一干二凈,那幾乎是不可能,更別說昨天的盜竊案連小區里的一些人都知道,總不可能將那些人給滅口了,只能說是最大限度的將事情給處理干凈了,但他此刻無疑不能這么說,否則領導聽了只會不高興。
童白巖沒有說話,眼睛盯著桌上的照片。
沉默了片刻,童白巖冷不丁的又問道,“小舟,你說這女的去跟黃海川他們見面干嘛?”
“見面做什么就不知道了,畢竟跟蹤的人不敢靠近,壓根沒法聽到他們講什么。”吳小舟聳了聳肩。
童白巖嘖了一聲,知道吳小舟給不了他什么答案,有些不耐煩的道,“打個電話問問項小海到哪了,讓他快點。”
童白巖心情有些煩躁,吳小舟也不敢直接回答說項小海已經在來的路上了,只能當著童白巖的面拿出手機給項小海打過去,象征性的催一下。
吳小舟打著電話,童白巖復又盯著桌上的照片,此刻也不能怪他緊張,要是照片里這女警是市局或者其他分局的還好,偏偏是云城區分局的,如此湊巧的事,如何能讓他不緊張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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