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鄧哥,你急個啥,今晚這事,誰說沒有收獲的?黃海川過來了,那就證明了他跟那姓何的女人肯定有關系,要不然人家咖啡廳被砸,他堂堂一個市長跑過來干屁?”陳達飛咧嘴笑著,“就算沒有其他收獲,光證實了這個,已經是一個收獲,凡事要一步一步來,循序漸進,急不得的,要扳倒黃海川,哪有那么容易的,現在證實了他跟這女人有關系,咱們日后就有調查的方向了。”
“如果人家只是朋友呢?”鄧文華翻了翻白眼,大晚上的被陳達飛拉過來干這種破事,影響了他玩樂,鄧文華顯然是有些無精打采。
“如果只是朋友,我是不信黃海川會這么快趕過來,咱們都是男人,設身處地想一想,要是換成你,你一個女性朋友的店被人砸了,你會這么急著趕過來?”陳達飛笑著看了鄧文華一眼。
“要只是普通的女性朋友,我對她沒啥興趣,那我是懶得過來,如果是我感興趣的,那自是另當別論,不過對方要是已經是我的女人,那肯定也是要過來的。”鄧文華尋思著說道,說著,看了看陳達飛,“嘖,照你這樣說,也對啊。”
“廢話,我可是私下調查黃海川的行蹤一段時間了,今晚這出戲,只不過是再次證實一下而已。”陳達飛得意的笑道。
“你既然都調查他一段時間了,那他跟這兩個女人有沒有關系,你還沒弄清楚?”鄧文華沒好氣道。
“不是我弄不清楚,是黃海川每次過來都是在這咖啡廳,而且到了之后都是直接上樓上私密的處所去了,我的人又沒法跟進去,只不過上次有一次黃海川在咖啡廳里呆在天亮才出來,所以我才懷疑他跟這姓何的女人有特殊關系,我了解過了,那咖啡廳的三樓,就是那女人的住所,不讓人上去,黃海川每次應該都是到三樓去了。”陳達飛笑道。
“哎,你說這么多,就是沒拍到什么實質證據,都沒啥用處。”鄧文華打著哈欠,“小飛,我看你還是別整這事了,黃海川不是那么好對付的,就算你搞到證據,想扳倒人家,指不定也把自個也給折騰進去了,人家的背影硬著呢。”
“鄧哥,你說的也有道理,不過我這也是有備無患不是,咱們搞到證據,也不見得就要扳倒他嘛,只不過日后真需要的時候,那就不用慌了,再說,我這不也是為你著想嘛,你想想,你爸現在是南州市的一把手,和黃海川少不得明爭暗斗的,說不定你爸需要呢,咱們暗地里把這事辦好,你爸稱贊也不一定呢。”陳達飛瞥了鄧文華一眼,笑道。
“你這說的倒也是。”鄧文華若有所思。
陳達飛再次笑了,看著鄧文華的眼神閃過一道精光,他這個紈绔子弟是被黃海川逼著不得不開始玩心計,耍陰招了,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,他們陳家現在是越來越不行了。
樓下,警察還在咖啡廳里忙碌著,調取著監控路線并且詢問咖啡廳的工作人員,何麗這個老板在短暫的做了筆錄后,也沒了啥事,在站了一會,何麗知道黃海川過來后,車子就停在不遠處,終于氣呼呼的來到了黃海川的車上,路鳴此時早已下了車,何麗和楚蓉先后上的車,何麗一上車就很是委屈的抱怨著,“海川,你這沒良心的,來了也不下去關心一下,就光知道坐在車里。”
“我下去不合適。”黃海川笑著搖頭,道,“好了,何大小姐你也不用生氣了,人沒事就好,店被砸了,花點錢重新裝修起來就行了。”
何麗無奈的白了黃海川一眼,知道黃海川確實不方便下去,她也沒真的埋怨,只是女人嘴上終歸是喜歡訴苦一下,不過看到黃海川這么快過來,她的氣也消了許多,“也不知道最近是不是犯太歲了,怎么諸事不順,上次還被人騙錢呢,這次無緣無故就被人砸店了,黃海川,還有蓉姐,你說我這是倒的哪門子霉,啥事都被我碰上了。”
“何麗,你仔細想想,最近真的沒得罪過什么人?”黃海川皺眉道。
“沒有,剛才警察就問過我了,我都前前后后想了好幾遍了,壓根就沒得罪過什么人,我這平常就是跟一些閑得發慌的貴婦一起做做保養,打打麻將,能得罪什么人呀。”何麗搖頭道,很是肯定的說著。
“那還真是奇怪了。”黃海川也是苦笑一下,“這沒頭沒腦的事,只能讓警方去調查了。”
幾人在車里面講著,渾然沒注意到樓上的陳達飛一臉興奮的拿著相機不停的按著,特別是何麗和楚蓉打開車門要上車的那一剎那,鏡頭都被陳達飛抓拍了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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