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回頭望去,只見一群身著官服的男子快步過來,那為首的白發老頭尤為生氣。
“拜見各位大人。”沈稚朝著他們行了個禮。
“哼,老夫可受不起。義鄉君倒是目中無人,播種這么大的事都不知會我們,一個姑娘家家的,哪知道怎么種植,這不是壞事嗎。”孫大人生氣得拂袖冷哼。
“聽說各位大人一路辛苦奔波,累壞了身體。小女怕誤了播種,只得帶人先種下再說,萬沒有輕視諸位大人的意思。”沈稚答道。
“清明前后,種瓜種豆。你這剛立春就種不是胡鬧嗎。老夫在大司農這么多年,從沒見把哪個豆子切了再種。皇上特別看重此事,特意派我等過來參謀,而你區區一個農女,竟然自作主張浪費種子。好好待在家里,將來嫁了人相夫教子不好嗎?”孫大人教訓道。
沈稚怒了,拍拍手上的灰說道:“這位大人,您沒聽說過不代表這件事不存在,只能說明您孤陋寡聞。您好像對女子成見挺深,張口閉口就你一個農女,農女怎么了,您母親不是女的?您夫人不是女的嗎?還有,我浪不浪費種子關你什么事,是你花錢買的嗎?不是吧,這可都是我免費捐贈的。還有,你說我目中無人不知會你,我有沒有求見你你們小廝沒跟你說嗎?莊子上的丫頭們可都是看見了的,我每天都被拒之門外。”
“你……黃口小兒,”孫大人氣得將手指著沈稚,哆哆嗦嗦地說道。
沈稚沒有搭理他們,吩咐眾人繼續開干。
孫大人何時這樣被無視過,氣哼哼地拂袖離去。另外四個大人也跟著負氣離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