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老太太氣得頭昏腦脹,回到松鶴院后立馬吩咐婆子去把薛氏喊過來伺疾。
薛氏聽聞此事都氣笑了,吩咐婆子守好朱明月,就帶著人去了松鶴院。
松鶴院里,白氏一臉心疼地伺候朱老太太喝藥,嘴里還嘮叨著,“不是我編排大嫂,她太不像話了,娘派人喊她過來她都不理會,也太不把娘放在心上了。”
老太太嘆了口氣,“誰說不是呢,我好歹還是她的婆母,喊她過來伺個疾就推三阻四的,老大怎么娶了這么個玩意。”
“老太太慎,”薛氏走進來,繼續說到:“老太太不過一個繼室,在我婆母的牌位面前也得執妾禮。既然是妾,哪有嫡媳婦給妾伺疾的道理,傳出去還不得說我朱家家風不嚴,讓一個妾爬到頭上。”
“你,”朱老太太氣得胸口痛,薛氏這個賤人一口一個妾的叫著。這是朱老太太心里永遠的痛,朱老太太原本是老太爺的一個妾室,原配過世后才被抬為繼室。不過老太爺一直沒有給她消過奴籍。
“老太太還是不要動不動在外面傳大兒媳婦從京城回來是給你伺疾的,我為什么回來你心里也清楚。很多事情我睜只眼閉只眼就過去了。可你們千不該萬不該把主意打到我月姐兒的頭上。你不要忘記了,老太爺走之前已經把你的賣身契交給夫君了。”薛氏說完了就大步離開了。
朱老太太氣得齜牙咧嘴,白氏更是氣得青筋直冒。
兩天后,曹策已經找到當時朱明月落水的目擊證人。
那目擊證人是位富商家的夫人,只是恰巧在湖邊碰到自己的竹馬,兩人在蘆葦蕩旁邊說了幾句話,就碰到了朱明陽把朱明月推進湖里的事。兩人害怕暴露自己就從另一邊偷偷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