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實不相瞞,即便是老鄭來了,估計也無能為力。”
“為什么?”
賀琳天一臉不解的看向齊永川,對方一個跟他年紀相仿的人,憑什么讓一個六階宗師無能為力?
暫且認同他也是六階宗師又如何,旁邊還有齊永川這位四階宗師觀戰,到時候大不了二打一,難道還怕打不過對方嗎?
“因為對方給我的感覺很輕松!”
“很輕松?”
“準確的來說,是對方在面對我的時候,表現出的樣子很輕松隨意。”
“就好像沒有把我當回事一般。”
“而且你剛才也看到了,他從頭到尾,就沒慫過,像這種底氣,是隨便一個人都能擁有的嗎?”
本來還沒什么,聽到齊永川這么一分析,好像真有點說法。
就拿他賀琳天來舉例,他之所以會有如此性格,完全是因為賀家人的身份,并且從小養成的習慣,覺得別人都不如自己。
而對方會有這般習慣,也代表著人家在過去很長一段時間里,也一定是如此的性格,他的背后,必定有能給到他如此底氣的勢力存在。
“說句難聽點的,估計整個賀家都未必是他的對手。”
最后這一句,等同于宣判死刑,讓賀琳天再無話可以反駁。
他現在只是代表個人,還沒有牽扯到整個賀家的地步,可齊永川卻已經提前將后者結果告知,這怎能讓他淡定得下來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