旋即他看向陳南,滿臉誠懇的開口,“小友懷疑的有道理,我的確有成為信徒的可能,但是我以我自己的性命以及一雙兒女的性命保證,我絕非信徒,如有半句虛,自當天打雷劈!”
見敖東升都立下如此惡毒的誓了,陳南也徹底打消了心中的疑慮,他朝著前者拱了拱手,“伯父,是我多想了,還請您不要見怪。”
敖東升急忙說道:“小友,你懷疑的合情合理,無需如此。”
話罷,幾人便都陷入了沉默,敖東升皺著眉頭低語,“的確是很奇怪,敖東平既然成為了信徒,為何不將我直接殺掉,反而要帶回祖龍族,他到底在圖謀什么?”
陳南摸著下巴分析,“他既然在祖龍族潛伏了這么久,所圖謀的東西,自然是在祖龍族,難道他所圖的是族長之位?”
念至此,陳南心中一道靈光劃過,他看向敖炎急忙問道:“敖炎,之前聽你說過,老族長是不是病入膏肓了?”
敖炎滿臉茫然,不過還是點了點頭,“沒錯,估計用不了多久,就要駕鶴西去了。”
“老族長的身體,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出問題的?”陳南繼續追問。
“這……”敖炎撓了撓腦袋,說實話他還真沒怎么關注這件事,“我,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是二十五年前,正是父親受傷歸來之后。”敖靈兒語氣低沉的說道。
敖炎詫異地看了眼妹妹,“靈兒,你怎么知道?如果我沒記錯的話,二十五年前,你才五歲吧?”
敖靈兒白了敖炎一眼,“哥,你是不是傻啊?當初父親癱瘓昏迷之后,我倆曾經第一時間去求過老族長,試圖讓他救救父親,可是那一次我們卻連老族長的面都沒見到,聽說是他身體不太好在休養,可是老族長的身體向來很好,二十五年前突然出了問題,顯然是有問題的,只不過那時的我們太小了,根本沒想這么多。”
敖東升聽到兄妹二人的對話之后,恍然大悟地驚呼一聲,“原來如此,我明白了!”
眾人齊齊扭頭看去,陳南急忙問道:“伯父,你想起了什么?”
敖東升神色復雜地看了眼陳南,“小友猜測的沒錯,敖東平可能的確是為了族長之位。”
“哦?何出此?”陳南面露詫異之色。
“唉……”敖東升嘆息一聲,“祖龍族只有我跟敖東平這兩脈是嫡傳,二十五年前,我這一脈如日中天,人才輩出,老族長甚至已經將我內定為下任族長了,所以在不出意外的情況下,我定然是下任族長。
但是敖東平野心極大,他欲爭奪族長之位,可是卻心有余而力不足,于是便將我誘騙至無間海,試圖暗殺我,陰差陽錯之下,他成了信徒。
而我雖然癱瘓昏迷,但也保住了一命,后來他之所以沒殺我,反而將我帶回了祖龍族,或許是因為他改變了計劃,又或許是因為那位黑暗之神的命令。
總之他如果想當祖龍族的族長,單單殺了我的話,是沒有用的,因為當時我這一脈人才輩出,只要我的死迅傳出,我這一脈必定會有其他人繼續擔任這個繼承人的身份。
所以敖東平只能讓我生不如死地躺在床上,別人一時半會也無法得到這個繼承人的身份,這樣一來他便有時間徐徐圖之。”
話至此,敖東升停頓下來,滿臉悲哀地看了看四周,“當初我這一脈門庭若市,如今卻門可羅雀,想必大部分人已經被敖東平清理干凈了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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