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伯承裝模作樣看著書,姜止跟他打了聲招呼,進衛生間洗澡。
洗完澡,姜止直接跑到旁邊那張床,趴下就睡。
楚伯承深感自己備受冷落。
他不死心,用手撐著,挪到姜止的床上。
姜止很累。
察覺到楚伯承躺了過來,她不耐煩地挪了挪,背對著楚伯承沖墻睡。
楚伯承貼過去,想跟姜止親近。
他撩開她的衣服。
姜止一巴掌拍到他手背上,隨后掙扎起身,瞇著眼睛,像幽靈似的,又跑去原來那張床睡。
為表抗議,姜止把自己裹成一個蠶蛹,臨睡前,還不滿地瞥了楚伯承一眼。
楚伯承要被氣死了。
一大早見不到人,等了一天,人回來,說的話都沒超過三句,現在連親近一下都不行。
姜止這個死妮子。
楚伯承一肚子氣,縮在那張小床上,委屈地睡下。
第二日,旁邊的床,空空如也。
楚伯承:“......”
他把胡副官叫進來,面無表情道:“又去城外了?”
“是,姜小姐五點就走了。”
“她最近都在忙什么?”楚伯承真想把姜止拴在自己身上,哪里都不讓她去。
“姜小姐正在給城外逃難過來的難民們治病。”胡副官心里對姜止很敬佩,“病人多,姜小姐難免忙一些。”
楚伯承扯了扯唇,很快,他臉又拉下來了,“去派一批醫生出去,然后告訴姜止,說我今天身體不太舒服。”
胡副官唇角抽搐,“少帥,你身體哪里不舒服?”
“讓你去就去。”楚伯承把胡副官罵跑了。
胡副官三十分鐘后折返,把姜止的話,原封不動地帶給楚伯承,“姜小姐說,如果你不舒服,就找醫生來看看,她晚上再回來看你。”
楚伯承想砸杯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