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掀開他的褲腿,用力給他按摩著小腿。
從她陪他住院的這幾個月,給他按腿,幾乎成了每天的慣例。
就算手按酸了,姜止都不停,生怕影響楚伯承的治療。
楚伯承拉過她,緊緊把她擁在懷里。
他唇瓣貼著她耳根親吻,顯得有些急促不安,“姜止,我知道我無理取鬧了,我好好治腿,但我不想以后你再提離開。”
即便示弱,他還是夾雜著幾分令姜止難以喘息的強勢。
她去哪里,是她的自由,她一直覺得楚伯承無權干涉。
然而現在姜止不想跟他爭執。
她不動聲色揭過這個話題,“等會兒還要去做針灸,折騰這么久,睡會兒吧。”
楚伯承沉默片刻,說好。
他躺下,旁邊留了很大的空位,然后抬眸望著姜止。
姜止知道他什么意思,她溫順爬上去,窩進她的懷里。
楚伯承側身親吻她的唇。
并不帶任何情欲,只是淺淺的溫存。
姜止道:“睡吧。”
楚伯承摟緊她,輕輕閉上眼。
期間,姜止能感覺到楚伯承睡得并不安穩,她稍稍翻一下身,他便會驚醒。
她不敢動了。
一個小時后,楚伯承醒過來,姜止陪他去針灸。
他已經開始有膝跳反應,醫生說楚伯承很大幾率能好。
并且最近開始為楚伯承安排復健。
姜止低落的心情,微微好轉。
總算這幾個月的辛苦沒有白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