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伯承去找姜止。
姜止卻不在。
桑媽說,姜止去了楚伯寧那邊住。
這是在躲他。
楚伯承徹底對姜止沒轍了,故意挑釁,還慫,也不知道在哪學這么壞。
不過她沒再提去英國的事情,已經很不錯了。
起碼楚伯承安心不少。
另一邊,姜止坐在楚伯寧的梳妝臺上,正拆解著妝發。
楚伯寧屈膝坐在床上,不滿道:“你沒住的地方啊,來我這里做什么?”
姜止看著鏡子里的自己,淡淡道:“許你多次來騷擾我,不許我過來找你?”
“就這一次啊。”楚伯寧自知沒理,弱弱道。
姜止沒回應,起身繞到楚伯寧另一邊躺下。
楚伯寧抬起手,戳了戳她肩膀,“誒,我問你,你到底怎么跟阿哥勾搭上的,他這么兇,跟活閻王似的,你親他的時候也下得去嘴啊,不怕他咬你一口?”
姜止本來想睡了,楚伯寧語出驚人,直接讓她笑岔氣了。
她笑的肋骨疼。
楚伯寧嘟囔道:“也不知道哪里好笑。”
姜止心想,楚伯承確實咬人。
每次他們結束情事,姜止都會掛上滿身的痕跡,牙印吻痕深的好幾天才能褪下去。
姜止意味深長道:“楚伯承確實咬人,他屬狗的。”
楚伯寧面帶驚恐,眼里透出一種清澈的愚蠢感。
還是個孩子,什么都不懂。
姜止沒再繼續說,怕帶壞小姑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