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的預產期還有一個半月,你那邊也找好了孕婦吧?”
電話那邊的人聲音低沉:“早早安排妥當,現在只看你那邊,要在她生下孩子的第一時間,就換過來。”
“呵呵,蘇家的血脈啊!”
......
半夜,江離做噩夢驚醒過來,好在有霍伯在身邊,她才能平復下心情:“伯,我做了一個很可怕的噩夢。”
霍伯給江離擦擦額頭的汗水:“只是噩夢,都是相反的。”
江離也不知道是不是這樣,但那個噩夢真的很真實,真實的像是已經發生過,但她明明還沒有生孩子。
見江離惶恐不安,霍伯追問她是什么噩夢。
江離便把噩夢說出來。
“夢里,我在生孩子,很難很難才把兄妹倆生下來。”
“但有個女人很可惡,把我們的孩子給調換了,他們把我們的孩子送到鄉下去受苦受難。”
說到這里,江離渾身輕顫。
她甚至都不敢繼續往下說,兩個孩子在鄉下被欺負,被虐待,最后都活不過兩歲就夭折了。
霍伯光是聽江離這么說,心情也變得很糟糕。
他很期待兩個孩子的到來,自然也是聽不得這樣的夢。
不過他還是努力的安撫江離的情緒。
“是因為你最近看的小說吧?”
“以后少看點。”
由于江離在待產當中,暮辭把大部分的工作都攬過去,工作室也新招了幾個人,江離一下子輕松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