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念垂下視線,乖巧地回答:“好,我都聽你的。”
厲司淮勾起唇角,“那你快去休息吧。”
溫念聽話地轉身,但在即將走出去前,她忽然回頭,對厲司淮說:“對了淮哥,我今天聽說了一件事。”
厲司淮看向她,“什么事?”
“和黎糖有關。”
厲司淮神色一變。
溫念看著他的臉色變化,手暗暗攥了下,然后走到他身前,說道:“你還記得黎糖有個在掌印工作的弟弟嗎?”
“嗯,他怎么了?”
“也沒怎么,就是聽掌印那邊的人說黎煒現在正帶著父母在帝都找黎糖。”
厲司淮知道這事。
黎煒剛帶父母來帝都的時候,他就派人跟著了。
在知道黎糖就是秦唯一后,他就把人給撤了。
他問:“他們現在還在找黎糖嗎?”
“是啊。”溫念皺著眉頭說:“黎糖都回秦家這么多天了,怎么不聯系他們呢。聽說她的養父還是個殘疾人呢。”
厲司淮蹙了蹙眉。
他記得黎煒去掌印的工作就是黎糖跟他求來的。
當初黎糖答應被他包養,也是為了籌錢給養父治病。
她應該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吧。
“她應該不會嫌棄他們的,可能她有什么苦衷吧。”溫念又念叨了聲。
就算她有什么苦衷,她也不該撂下這么關心她的養父母和弟弟不聞不問。
厲司淮不由得又想到黎糖如今囂張的樣子,想到黎糖讓賀蕓菁打自己巴掌,讓于絮影下跪,之前還用他們的孩子陷害溫念的種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