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黎左一口敗類右一口敗類。
周宴又懵又覺得無語。
他蹙眉道:“溫叔你到底在說什么?我聽不懂,我怎么就敗類了?你女兒在哪里,我要找她問清楚。”
溫淺隱約聽到了外面的動靜,此刻已經下樓,但還是沒有擋住。
看到兩人瞬間吵吵起來,她一陣頭疼,上前阻止道:“爸,有什么事情我來跟他說,你們不至于吵架。”
“不行,這件事情一定要說清楚!”周宴望向她:“昨天晚上是不是你被人下了東西在車里主動的?我確實沒把持住將錯就錯了,但咱們說好了兩不相欠,你怎么在你爸這兒告黑狀呢?”
他是搞不懂狀況,但也算是從溫黎的話里聽出來,溫淺應該是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他身上了。
他可不背這個鍋。
溫淺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,像是如臨大敵。
她緊張地看看溫黎。
周宴察覺到不對勁,想問的時候,溫黎就捂住了心臟,不敢置信道:“溫淺你個不孝女,你一直都在騙我!那個跟他在車里發生關系的人是你……”
溫淺咽口水,臉色慘白。
“爸,你聽我解釋……”
她剛要開口解釋清楚原委,溫黎就氣得兩眼一翻,就要暈過去。
周宴嚇了一跳,上前扶他。
“溫叔你沒事吧?你別嚇我啊!”
溫淺急哭了,翻箱倒柜找速效救心丸,紅著眼道:“我爸有心臟病!你現在滿意了吧!”
“我滿意什么啊?我只是來給你送銀行卡的,你不要我的錢我也不要你的啊,誰知道你跟你爸沒說實話!”
周宴幫忙給溫黎掐人中順氣,見溫淺雙手都在抖,便將她一把拉開,直接背溫黎去開車。
溫淺手忙腳亂跟在后面。
大年初三,一幫人風風火火的去了醫院。
醫生做了檢查之后道:“沒什么大事,就是一時氣火攻心,以后盡量少受這樣的刺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