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嚇壞了。
真的嚇壞了。
怎么能有人不要命的傷害自己!
沈時瑾任由血染透襯衣,等臉上沒有一絲血色的時候,給周宴打電話。
“江訴出現了。”
“他在哪里?是不是對你下手了!”周宴急切,身邊似乎還有人倒抽了口氣。
是溫淺。
沈時瑾扯唇,緩緩道:“他捅了我,表哥,幫我叫救護車。”
掛斷電話,他起身頭也不回地離開。
江訴癱坐在地上,好半晌都沒反應過來。
周宴打了救護車,起身抓了外套就走。
溫淺急急跟上。
“這個江訴到底要干什么?他是不是還想殺了沈時瑾?”
周宴冷笑,恨恨道:“他本來就不配得到沈氏,現在和瘋了一樣,非要拖著時瑾同歸于盡才甘心,要是時瑾出事,我怎么和他奶奶交代!”
溫淺聽了也惱怒。
她現在和周宴在一起,聽說了沈時瑾為姜初羽做的很多事。
包括和江柯差點鬧掰。
現在江訴陰魂不散,她也替沈時瑾急。
路上,溫淺猶豫著,還是拿出手機通知姜初羽。
“江訴出現了,你小心點。”
江訴捅人后還跑了,姜初羽也是危險的。
她并沒有告知沈時瑾受傷的事,免得姜初羽還要分心。
可溫淺的短信剛過去,姜初羽電話就打來了。
電話里,她一字一句問:“沈時瑾是不是出事了?”
溫淺愣了愣,看向周宴。
周宴皺皺眉,嘆一口氣將手機拿過來,“我是周宴,剛接到時瑾的電話,江訴捅了他以后逃跑,現在不知所蹤,你小心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