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初羽眼睫微顫,看他,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整個榕城有什么事能瞞得住我?”沈時瑾似笑非笑:“聽說還是自殺,繁星都虧損到這個份上了嗎?把股東都逼得跳樓。”
姜初羽神色陡冷,一字一句道:“和你無關的事不要亂說。”
說罷,她起身拿包離開。
沈時瑾拽住她的手腕。
姜初羽下意識想甩開,卻發現他不知何時已經收斂笑意,眉眼肅然。
她愣了愣。
沈時瑾看起來俊美無害,只因他雙眼含情又常笑。
他眉眼低沉時,不會有風流痞氣,眼底含著股若有若無的凌厲,讓人心驚。
姜初羽忘記掙扎,看著沈時瑾的樣子,想到出國不久看到的新聞。
新聞并非榕城媒體發布,配圖沈時瑾從一個會所出來的正面照,標題很大膽。
榕城沈家少爺慘遭未婚妻拋棄,心情不佳會所買醉。
那張照片里的沈時瑾叼著煙,向來含笑的雙眸蘊著涼薄冷倦,正視著拍攝者的鏡頭,透著股不怒自威的肅殺之氣。
就像現在這樣,面上半點溫度也無。
“姜初羽。”
沈時瑾嗓音含著微微的不悅,“我說過,生意場上刀光劍影,沒你想的那么簡單。”
姜初羽心底微驚,“你知道陳叔的死有隱情吧?你是不是知道姜西鈞做的事?”
是,沈時瑾一定知道什么。
他們很要好。
沈時瑾為了讓老夫人安心才結婚的心里話不和別人說,三年前在酒吧唯獨和姜西鈞說。
姜初羽顧不得其他,反抓住沈時瑾的手,“要怎樣才能告訴我?”
沈時瑾掀起眼皮,意味不明的目光落在她臉上:“讓你做什么都行?”
又是這句話。
姜初羽抿了抿唇,目光堅定:“除了跟你睡,都行。”
沈時瑾輕笑,食指曖昧地摩挲她的手背,唇角一扯:“為什么不能睡?”
姜初羽默然片刻,道:“我有男朋友。”
不安分的指尖停止撩撥,沈時瑾眼底的笑意一點一點消失,“誰?”
姜初羽想了想,硬著頭皮道:“秦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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