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跟周宴似的,這么啰嗦……”
溫淺偷偷嘀咕了一句。
溫黎的耳朵出奇好用,一聽就瞇了瞇眼。
“你剛才說周宴?周宴是不是又招惹你了?”
“沒,沒有。”
溫淺想想還是氣不過,吐槽道:“也不知道他發什么神經,一聽說我在喝酒,就說我身體還沒恢復好不能喝,硬把我的局給攪了,你說這種人他該不該打?”
她噼里啪啦吐槽了一番,卻見溫黎正以一種難以喻的復雜表情看著她。
溫淺忍不住眨了眨眼:“爸,你干嘛這樣看著我?”
溫黎鄭重道:“今天周家找我是為著一件大事,我原本就想著等你一回家就把這事告訴你的。”
溫淺頓時有些緊張:“是什么事啊?是不是公司那邊的事?”
見她還知道為公司操心,溫黎才欣慰道:“你也知道我心臟不好,這么多年了,一直撐著溫家的事業到現在,已經到經不起酒局飯局的折騰了。
所以我在想,如果你現在不愿意掌管公司的話,我得給你找一個能夠幫你管公司的人,哪怕你不結婚,也得把這公司托付給靠譜的人,你說是不是?”
溫淺聽得有些無奈。
“不是我不愿意掌管公司,你也知道我從小感興趣的是設計,現在你要我管你的金融公司,我怎么管得了那么多人,他們服我嗎?”
溫黎點頭:“我知道你做不了這個,也從來沒想過你管公司,跟我一樣到最后累的渾身都是病,這次是我請周家人上門過來吃飯的,想把咱們溫家公司囑托給周宴,讓他代為管理。”
他話音剛落,溫淺就臉色微變,向前一步。
她扒開溫黎的眼皮:“爸你是不是病糊涂了?還是今天發燒腦子不清醒?你怎么能讓周宴幫我打理公司?我之前還巴不得不跟周家來往呢,你讓他管咱公司,那我以后免不得要跟他打交道,煩都煩死了!”
溫淺越說越不樂意:“還有,人家跟咱無親無故的,只不過是合作來往密切了些,憑什么幫你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