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許她會覺得沒有必要跟無關緊要的人解釋,但至少這樣,賀如蘭就不會再跑來跟她鬧了,不是嗎?
她這么怕被打擾的人,為什么偏偏不說?
“我為什么要說?”她好笑道。
或許在旁人看來,賀如蘭似乎在欺負她。
可是在她看來,這不叫欺負,而叫撒潑——因為那個女人已經黔驢技窮,束手無策了。
再往后......就該徹底崩潰了。
她怎么能縮短這其中的折磨,讓那女人痛快的死去呢?
想到這里,云淺眼底閃過一絲寒光,然后便斂下眸,滿意的回去準備用早膳。
可她剛走到殿中,蕭墨栩的腳步已經跟上來。
見女人看他,他坦然的道:“我也沒吃。”
“東宮沒吃的了?”
“若我們分開吃,御膳房就要做兩次,不利于開源節流。”
“......”
就他,還開源節流?
不過他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,她自然也不好再趕人,神色如常的低頭吃自己的,好像什么也沒有發生過,不管是剛才的事,還是昨晚的......
蕭墨栩的心微微沉了幾分。
她現在若無其事的樣子,就好像昨晚什么都沒發生過。
甚至如果不是他的嘴唇被她咬破了,他大概也要以為,自己昨晚只是做了個夢。
可明明就不是......
云淺吃著吃著,就感覺有道哀怨的目光盯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