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，最后失敗了。

可是，再縝密的計劃，也是有疏漏的。

比如她最開始懷疑的哪一點——顧滄海對蓮妃的愛，是真的嗎？

若是真的，為什么一開始要招惹蓮妃的姐姐？

而后，即便真的因為蓮妃一句話要幫秦王奪位，可是為什么要接近秦王，誘導秦王配合他的計劃？明明他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做這一切，而不是把秦王拉下水，惹蓮妃傷心。

最重要的一點，就是顧滄海已經瞞了這么久，不讓任何人知道他為什么要幫秦王，可是最后關頭，卻若有似無的把蓮妃透了出來？他這么聰明的人，難道不知道蓮妃會受牽連嗎？

不，他一定知道。

唯一的解釋，就是他不在乎，甚至想用蓮妃來保護另一個人。

但這個猜測太過可怕，她不敢告訴任何人，包括蕭墨栩，所以她進宮的路上，只是暗中讓人把顧滄海找來，讓顧滄海親眼目睹清妃受傷的這一幕。

而后，事情果然像她猜測的一般......

顧滄海真正想要保護的人，是清妃。

“回父皇，就像您看到的那樣，比起蓮妃娘娘，顧滄海更關心的是清妃娘娘。”

云淺艱難的說出接下來的話，“既然如此，他為什么會幫著秦王推一個假清妃到您身邊呢？臣媳合理懷疑，他是故意的。”

有那么一瞬間，景帝竟然沒有聽明白她在說什么。

什么叫故意的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