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著蔣嶠的碎碎念,林禾癟了癟嘴,她又想哭了。
她當時為什么要罵嶠嶠當父親的失職,其實嶠嶠已經努力在尋找一個平衡了。
重度抑郁癥的他要和自身情緒抗衡,同時還要為以后準備,對孩子們他或許不像別人家父親那樣親和,但愛護的心并不少。
雖然不能觸碰蔣嶠,但林禾就是想和對方離近點,蔣嶠現在的姿勢是躺在床上,看著天花板說著那些話。
林禾飄到蔣嶠身側,做出枕在對方胳膊二人依偎在一起似的姿勢。
可惜林禾的身體太“散”了,總是穿過蔣嶠的身體飄到另一邊去。
再次嘗試回到剛剛的位置,林禾發出一聲咦。
她瞪大眼睛,猛地坐起身。
因為用力過猛,整個人直接飄到了天花板上。
躺在床上醉酒的蔣嶠迷迷糊糊間閉上了眼睛,他只感覺有陣風在臉吹過。
伸手摸了把臉,以為有蚊子。
等等,冬天哪里的蚊子?而且屋子里從來沒有出現過蚊子。
蔣嶠猛地睜眼——
然后沖向洗手間,開始哇哇吐了起來,什么蚊子不蚊子,他吐個昏天暗地。
林禾沒空去管蔣嶠的情況,他剛剛已經吐了一回,喝了這么多,還得吐個幾次才能消停。
現在林禾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脖子上。
這個......
是怎么回事?!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