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拎起包就朝外走;時雁北上前,將手摁住她的手上,嗓音微微有些啞:“我們談談。”
聞到他身上濃郁的香水味,林梓謠將手從他掌心收回,刻意向左邊移了下,跟他拉遠了距離,“我們之間沒什么好談的,協議定好聯系我,我簽字。”
她不再是過去那個追著自己跑甜甜的喊北哥哥的小女孩了,從她的眼中也看不到曾經的迷戀;在決定搞垮林家那天起,時雁北想到了會離婚,唯一沒料到的是……她竟如此冷靜,不哭也不鬧。
以前那個半夜被噩夢嚇醒,都要給他打電話哭著說害怕的女人,遭受這種重大的變故竟沒有一絲的反應。
他問:“林梓謠,你現在是不是特別恨我?”
“不恨。”
林梓謠搖了搖頭,依舊沒有什么反應,“現在的我感覺自己一下子就輕松了很多,就像重生了一樣。
說出來你可能不信,看到你領口的口紅印,聞到你身上的香水味,我己經沒有任何憤怒的情緒,甚至今天聽完庭審結果,我也沒有別的情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