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知道，自己這個女兒如今己經強大到令人聞風喪膽的地步了。

光憑今日展現出來的那一點身手，就足以讓人震撼了，而且他也看出來了，顏兒在外肯定過的很好。

可那又如何，不管在外多厲害，在自己這里永遠是他的女兒，不是嗎？

“朕只知道，但你是朕的女兒！”

慕希顏一臉冷漠疏離，絲毫不為之動容。

“我回來只為報仇。”

文德帝面上一瞬間的愣神，他很快就知道這丫頭說的報仇是什么了。

“朕沒說不讓你報仇，只要你留下來，你想做什么都行。”

慕希顏不置可否：“我的仇人很多，我要殺的人，上至朝堂，下至后宮嬪妃都有，父皇，你可要想清楚了，我若留下來，整個臨夜國，上至父皇你，下至滿朝文武，后宮嬪妃，可都要睡不著了，你確定要我留下來？”

“什么？

朝中也有你要殺的人，后宮也有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