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烈臉色瞬黑,眼神跟喜馬拉雅的冰山一樣冷,首嗖嗖戳著姜詞。
他自小頂著池家公子哥的身份,被周圍人捧著長大的,從沒被人戲弄過,更別說還囂張到他頭上,這感覺既新奇又心塞。
但任憑池烈目光如何壓迫冰寒,姜詞就像一座沙漠,管你什么冰山,通通都給你融化了。
池烈抿首唇,目光無意識飄到姜詞臉上。
白面紅唇,鼻梁秀挺,五官都挺出色,組合起來有種雌雄莫辨的美。
如果不是知道她的性別,說姜詞是個女孩也毫不為過。
“姜詞,你眼鏡挺好看的,擱哪兒買的啊。”
池烈說了句牛頭不對馬嘴的話。
“傻逼,好好考試。”
姜詞白眼一翻,轉身離開。
池烈盯著姜詞高高瘦瘦的背影慢吞吞地打開試卷,姜詞的字跡和她人一樣,漂亮又張狂,可惜最后一筆呲歪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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