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負責接送姜詞。
往常看著姜詞鼻青臉腫地出來,她想數落又不忍心,好在姜詞一路連勝,身價越打越高。
眼看著距離決賽只剩下一場比賽,尤物幾天都沒睡好覺。
決賽當天天邊剛放亮,她就踏著朦霧到了姜詞家。
“阿姨,早。”
院子里,姜瑜舉著菜刀,目光幽幽地瞥過尤物全身,尤物想起姜詞說她媽最近犯病了的話,強忍住逃跑的沖動,戰戰兢兢地微笑。
好在姜瑜只看了幾秒就面無表情地讓她進來。
尤物嚇得心跳到嗓子眼,眼觀鼻鼻觀心,一句話不敢多說。
腳剛進門,人一溜煙往姜詞的臥室里鉆,嚇得全身是汗。
她輕輕拍了拍姜詞,嗓子還在發抖。
“詞詞,醒醒。”
姜詞迷迷糊糊地轉身,壓到了傷口,痛的齜牙咧嘴,瞌睡跑的一干二凈。
“草......忘記有傷了。”
“你丫活該,昨晚沒涂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