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會的,我還能不會?”
“那可不一樣。”應夫人抬起下巴,驕傲道:“你爸當年追我的那些手段,我都沒告訴你呢。”
應承禹眼前一亮,“說啊,我參考參考。”
應董坐不住了,把老婆拉過來。
開玩笑,他不要面子的嗎?
“哎呀,你拉我干嘛,我跟兒子說話呢。”
“是啊爸,教教我啊。”
“滾蛋啊,自己想法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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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金陵的第一晚,傅荔幫著樊桃處理各種婚禮瑣事,一直忙到十點多。
她熄了燈睡下了,卻聽到敲門聲。
出門一看,竟是親哥。
“干嘛?”
傅修提著一個精致的木雕手提箱,遞給了她。
傅荔疑惑,“這什么啊?”
“外婆傳給媽媽的,剛提出來,放你房間里。”
傅荔想起來了。
好像是一套翡翠頭面,是她媽媽的嫁妝之一。
像他們這樣的人家,總有幾樣這種壓箱底的寶貝的。
“給我干嘛,你給樊桃啊。”
“外婆傳給媽媽的,當然是傳給你,給樊桃做什么?”
傅修說得隨意,見她不動,就越過她,直接放在了她房里。
傅荔勾唇,靠著衣柜道:“這東西又不適合日常戴,放保險柜里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