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月年下樓的時候郁攸己經在客廳里了,他不像平常管家,而是悠閑地坐在沙發上,手里晃著一杯白開水,硬是喝出了紅酒的氣勢。
黑奴當慣了,曲月年有一種想開口喊“少爺,您好久沒有這么放松過了”的沖動。
不對,她才是小姐,反了天了。
曲月年朝著郁攸走過去,希望看到他慌張站起來,然后鞠躬認錯的樣子。
呵,果然。
沒有……郁攸好整以暇繼續坐著,他看出來曲月年像是要出門的樣子,只是招呼了一句路上小心,就又繼續端詳他手里拿著的白開水了。
曲月年安慰自己,忍住,畢竟是窮人家的管家,不和他一般見識。
郁攸看著她想法全都寫在臉上的表情,忍不住笑了一下,很快正了正表情,放下水杯站了起來。
他將手放在胸前,行了一個很標準的紳士禮,身上穿著的燕尾服襯得比例絕佳。
“抱歉,原來是小姐,我看錯人了,是我失職了。”
曲月年:裝,再裝,這么大地除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