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月年大驚失色,色膽包天,天天向上,上下其手……他另一只手伸出修長的手指,骨節飽滿,在曲月年手心里寫了幾個字。
他聲音有些低,但并不刻意,“不是兄弟,是郁攸。”
郁攸兩步退了回去,回桌子上拿了個東西遞給她,曲月年低頭仔細看了看,是一袋面包。
果然是來救濟她這個叼毛的,他善啊!
曲月年用牙撕開了包裝,一只手拿著瘋狂啃啃啃,另一邊手一首保持著攤開的姿勢,認真思考,燭光半刻在她臉上,柔和了許多。
一陣子后她仰頭無辜眼,“你寫的什么?
狗屎?”
不是罵他,主要是他寫的和郁攸這兩個字毫無關系,曲月年就猜測是不是他小名叫狗屎,因為太羞恥了不好意思說出來,只能寫出來了。
郁攸:……魔語這么難記嗎?
他記得第一次見她,在她手心里寫下自己的名字,她讀出來也是狗屎。
郁攸捏了捏眉心:“沒有小名,別一首惦記你的狗屎了,誰小名會叫狗屎。”
曲月年有點不信,人家不都狗蛋貓屎的,小時候取名又不知道你長大臉長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