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柏銘沒好氣地說:“你可以不等,我他媽的進去叫物業的人看完就走。你該睡睡你的!”
沈婳被訓,沒吱聲,只是有吸鼻子的聲音。
“我先掛了,這就走。”陳柏銘說完,掛斷了電話。
他坐在那里生悶氣,他討厭沈婳的這個操作,敢算計自己,她真是觸了自己的底線。從前,怎么沒發現她是個這么有心機的人呢?
米悠拿著衣物回來的時候,就看到他一臉不高興的坐在那兒,眉頭擰成個疙瘩。
“這怎么了?生氣了?”米悠探下身,看著他問。
陳柏銘一把攬過她的腰,叫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,無奈的嘆了一口氣,“我要過去一趟,她家的保險絲斷了,她又不想物業的人過去看,我去瞧瞧。”
“嗯,行。”米悠痛快地答道。
陳柏銘的頭靠在她的胳膊上,問:“老婆,你想讓我去嗎?或是說,你放心讓我去嗎?”
米悠拖著長音的“嗯”了一聲,“知道你的心意后,我就放心了唄。要是咱倆連這點信任都沒有的話,那也沒必要結婚了。你說呢?”
“我說,老婆說的真好。”陳柏銘像只大狗子似的,用頭蹭了蹭她的胳膊,“我快去快回。”
米悠摸著他的頭,問:“剛才她惹你不高興了?”
“嗯,試探我,算出我在老二這,來找你來了。”陳柏銘不高興地說。
米悠“嘖”了一聲,有些詫異地說:“看來,她不是很了解你嗎,你的喜惡都沒搞清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