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上我就吃那么點,不夠跟你生氣的了!”喬沅夕不高興地說。
江遇微微側了一下頭,沒說什么,又問:“膝蓋不疼了?得回家給你上藥啊。”
“可以吃完再回去上藥的。”喬沅夕的胳膊輕摟著他的脖子,垂下的玉手一晃一晃的。
江遇“呵”的一聲笑,“這趟夜跑出來的挺值,拍了照,摔了腿,又吃了火鍋,等下我還得背你回去。沅沅,你跟我說,你是不是故意的,就為了逃避夜跑?”
喬沅夕也學著他,冷呵了一聲,“江遇,你現在往那石頭上跪一下,你看看啥滋味。我要真想逃避的話,也不會用自殘的方法的。”
“我跪了,誰背你去吃火鍋啊?”江遇說,“手沒事吧?你給趙翀打個電話,叫他來接咱們。”
喬沅夕說:“你可真是萬惡的資本家!兩個孩子難得不在家,讓翀哥好好休休吧。我不去別的地方吃,就咱小區商業街上那家老川渝就行,挺好吃的。”
江遇往上托了托她,頗為無奈地說:“那就去那家吧,不過說好了,不行喝酒。”
“廢話,沒什么事我喝什么酒!”喬沅夕在他頭上敲打了一下。
江遇不悅的“誒呀”了一聲,“敢打我!”
喬沅夕嘻嘻的笑,又問他:“江遇,我腿受傷了,明天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夜跑了?”
“等回家看看傷勢如何,我覺得問題不大。我那治跌打損傷的藥,都很好用,一夜就能藥到病除。”
喬沅夕撇了撇嘴,把頭歪在一邊,看著從云彩后面露出臉的月亮,“啊~怎么這樣啊~”
耳邊聽著她軟糯糯的聲音,江遇的喉嚨上下滾動,耳尖也感覺熱熱的了。
江遇背著她慢慢地往家走,喬沅夕趴在他的背上,看著天上的月亮跟著一起走,眼睛漸漸有點發沉了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