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柏銘嘬著腮幫子,又抓了一把瓜子,一臉煩躁的樣子磕著,說:“我心里有沈婳,這你們都知道,現在我好不容易把她追到手了,就讓我舍掉,去娶米悠?這對沈婳公平嗎?”
“可這對米悠也不公平啊。”江遇也抓了瓜子來磕,說。
陳柏銘說:“我那么做,也是為了米悠好,她單身,和帶著個拖油瓶,那性質能一樣嗎?她以后要是再找,也不能有個拖累呀。”
“人家用你想以后了嗎?人家跟你說離開你要找了?你怎么這么自以為是呢?”江遇嗤笑的說,“你從沒問過米悠的想法,就給人家這么安排,那么安排的,還自我感動。”
“你呀,這件事做得不對,你要想和沈婳好,就別搶人家孩子,那是人家生的,你要想要,你跟沈婳生唄。米悠是孩子親媽,能虧了自己的孩子嗎?肯定都是把最好的給孩子。”
陳柏銘冷聲譏笑,“你不要給她臉上貼金了,你知道她剛才跟我說什么?”
“什么?”江遇饒有興趣地問。
陳柏銘哼哼:“人家說了,要給孩子找后爸,過優渥的生活。”
“找也是人家的自由。柏銘,你不能既要又要。”江遇像婦女之友,還是站在米悠那邊。
陳柏銘真是服氣了,扔掉瓜子,說:“江遇,我知道你寵老婆,可我沒想到你能寵成這樣,變成了老婆奴不說,連最好的兄弟都比不上你老婆的閨蜜了!你讓我心里怎么想?我很不平衡!”
江遇被調侃,不以為然,卻還是很認真地說:“柏銘,這件事你做得不對,就要及時止損。沅沅要帶米悠走,你也別攔著了,讓米悠靜幾天,跟你在一起,凈憋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