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,她又對容上歌說:“你喝酒了,讓大林開你車送你回去。”
“還有,你別僵著,這次是你做的不太好,低個頭也不能怎么樣。”
容上歌拉開車門坐到了后座,“你也別跟我啰嗦了,有這口舌,去跟她說讓她在陳柏銘面前支棱起來吧。”
“姐姐呀,那是她金主爸爸,你讓她咋支棱?支棱起來,人家還能要她了嗎?”喬沅夕無語道,“要不然,你教教她,總這么埋怨她干什么呀?”
喬沅夕也有點不高興了。
容上歌說:“我教她?那我就不教她怎么討好金主爸爸了,我教她怎么規訓她那個敗家的媽和弟!再說,我以前沒教過嗎?她聽我的嗎?要真聽我的了,還至于現在這樣?”
“走了!她的事,你就操心去吧!”容上歌說完,把車窗升了上去。
看著車子開走,喬沅夕雙手叉腰,深深地呼出一口氣,照這么看啊,估計這倆人一時半會兒不會好了。
米悠回了悅銘匯,直接上了頂層包間,快到門口的時候,聽見從里面傳出的熱鬧聲音。
她推門而入,都是熟悉的面孔,她第一眼還是落在了銘哥的身上,第二眼,落在銘哥身旁沈婳的身上。
她今晚被容上歌損,心情不好,但還是努力擠出一絲笑,朝陳柏銘走了過去。
江遇看到她回來,納悶地問:“米悠,你怎么回來了?這么快就結束了?”
米悠拍了一下陳柏銘另一邊坐著的聞朝的肩膀,讓他起來,自己則坐下了,對江遇說:“嗯,我身體有點不舒服,就先回來了。”
陳柏銘問:“怎么了?”
“沒事,就是有點頭暈,惡心。”米悠狀似無力的說道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