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義將車開回公司樓下,沉吟片刻后,他問道:“裴總,以后咱們還幫林婉嗎?”
我嘴角露出嘲弄的神色:“她不需要。”
不是我不想,是她不需要,林婉那擰巴的性格,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改一改。
三天前,她應該就已經查到了蘇明的行蹤軌跡,就算是沒直接的證據,也該提前猜到蘇明的行動,然后做好防范。
那個消息是我找人透露給她的,也就是說,她足足有三天的時間去做好面對這個時刻到來時的應對策略。
如果不是因為她今天哭得那么傷心,我差點也要懷疑我自己,到底是哪一步沒安排好。
想了想,我才說:“還是找人多提點她一下。”
張義感覺我彷佛是對林婉有一種施舍和看不起的感覺,不過他也不敢發表意見,只能按照我的吩咐去辦事。
林婉天生就是那種性格,吃虧也改不了,在開車回來的路上,我逐漸說服我自己去接受,到現在,基本上已經把自己勸好了。
我破天荒又提了一嘴:“收購林氏以后,直接把資產變賣和秦氏集團合并,你提前做好準備。”
張義詫異地回頭看向我:“那林婉要是知道了,會恨死你的。”
我不否認,這樣會徹底把林婉的后路斷了,可是公司在她的手里,實在是沒有什么發展的余地,我冷靜地回答:“她一直都很恨我。”
張義無力辯駁,畢竟我說的話他也認可,不過還是好心提了句:“那咱們還是以和為貴,最好讓她在公司也有個職位。”
這是最好的辦法了,只要林婉愿意,大家還可以和平相處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