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伸手抹了一把嘴角的傷痕,上面的血跡已經干涸,新傷舊傷加在一起,多估計得恢復個十天半個月。
至于周棋叔叔是怎么想的我不管,我只管我自己的事情。
“張義,去把東西都準備好,給周先生拿來。”
女人扶著沙發站了起來,狠心咬著下唇,讓自己頭腦清醒一些。
“裴昭,他不是什么好東西,沒了我,他做事更肆無忌憚,你們秦氏集團就等著破產吧。”
我冷笑:“你應該是沒機會見到這一天的。你身邊一個親人都沒有,孤獨終老是必然的結果,如果再加上周先生的暗中操作,不知道我下次還有沒有機會再見到你。”
我意味深長地看了周先生一眼,他低頭注視著女人,大概還在思考要怎么處理她。
不過我的目的已經達到,所以先一步離開。
離開這里后,我便交代張義好好背調一下別墅區里面的人的身份,別介最后和仇人住在一起,對我更加不利。
上了車以后,周先生的保鏢跑了出來,說是要替里面那位傳一句話。
我降下車窗,便聽見他說了句:“多謝裴總幫忙,審計的事情過去了。”
我神色一僵,沒想到這個周先生會這么好說話,早知道事情這么好解決,我何必大費周章麻煩了這些天。
不過這件事情同時也給了我一定得警醒,看來秦氏集團以后必須得靠著一些大山了。
看我坐在后排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,張義也微微皺眉,手緊緊捏著方向盤,想著怎么說接下來的話。
“林婉和艾達那邊什么情況?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