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悠悠地說了句,“你不低調,我不就什么都查到了嗎?”
站在她身后的兩個保鏢對我說:“裴總,張助理已經開車趕來,他還帶著周棋的叔叔。”
此話一出,女人再度昏厥。
我也懶得再管她,只讓人看著她,自己坐在沙發上等人。
既然周棋的叔叔要來了,那就說明他已經見到了我要給他看的東西。
艾達的效率就是高,給她安排的事情,她總是可以迅速完成。
與此同時,我的手機里面也已經進來了十幾個消息,都是林婉和艾達在問我的情況。
剛才艾達離開之際多看了幾眼穿制服的人,她后來反應過來這些人不對的時候,我人已經被帶走了。
所以她馬不停蹄地把我給她的東西轉交給了周棋的叔叔,這才能導致現在周棋叔叔在關鍵的時候趕來。
再這么僵持下去也沒什么用,況且我一般不會輕易對付女人,只是這個女人實在是可惡。
她看我放松警惕了一些,便想著要逃跑,最后又讓保安按住雙臂動彈忙不得,只能繼續留在這里等著接受審判。
周棋的叔叔走進來時,哪怕看到這種場面也依然可以不慌不忙,不失穩重。
張義不敢走在他的前面,所以特意慢了半步緊隨其后。
男人走進來后,緊緊抿著唇一不發,臉色陰暗地看著地上的女人。
保鏢朝我看了兩眼,意在詢問要不要放開人,我微微點頭,女人終于掙脫了桎梏。
她的手在空中胡亂比劃了一陣,終于跌跌撞撞地起身,可是卻沒有找她的丈夫。
她嘴角帶著笑,那個笑容讓人印象深刻,是一種很可怕的陰險笑容。
“我就說裴昭怎么這么有膽子,原來是你在背后支持。你不去弄你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,來管我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