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天,我用宋許之送來的藥膏抹了傷口后基本上已經都好了,但是還有一些稍微淺淡的痕跡,需要找化妝師來遮掩一下。
我平時去公司都是最早的,但是這次卻遲到了。
高層會議已經接近末尾,現在進去也是沒有用了。
張義去辦公室里面整理了會議紀要交給我,按部就班地開始一天的工作。
昨晚打架的事情已經基本上出了結果,我除了針對齊老板進行了一些反制措施后,整個會館也閉門休業開不下去了。
這個消息傳到了周棋的耳中,小伙子還是有些天真在身上的,非說我影響了別人的正常生意,老大遠跑到秦氏集團要見我,已經在外面等了將近一個多小時。
“裴總,周棋的資料已經準備好了。”張義把厚厚一疊文件交到我的手上。
其實關于周棋的介紹并不算是很多,不過他們家族錯綜復雜又世代從政,分析起來難免困難了許多。
我翻閱著手里的紙張,面露詫異,如今他們家還有繼續往上走的趨勢,在政界里面一騎絕塵的優秀。
“裴總,不考慮讓這位周少進來一趟?”
張義還是顧及他的身份,所以才這么說。
“我在考慮要不要讓會館徹底關閉。”
張義震驚地看著我,剛才的調查資料里面應該也已經寫明,其實周棋也有一部分投資在會館里,所以才會找過來。
這幾年小伙子對會館的建設和發展也算是嘔心瀝血,當然會館能有今天,也少不得背后家里人的相助。
“他還等著?”
“是啊,說是不見到你絕對不走。”張義苦笑一聲,“小伙子確實有點執拗在身上的,像他們家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