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裴總可別說這樣的話，我哪有這個本事啊。”宋妍愣了愣，嘆息回答。

她突然露出一個詭異的微笑：“愿不愿意跟著溫總，那都是別人自己的選擇，我沒有辦法強加給別人選擇，裴總不至于把我看得這么高。”

今晚月亮很圓，洋洋灑灑落在周遭，微風掠過，宋妍額前的劉海隨風擺動，增添了幾分魅力。

我臉上的冷意一頓，指著她的臉問道：“你還做過多少這樣的事情？”

我是擺明了要把話說明。

宋妍微微睜大眼睛，有些不解地開口：“這和裴總沒關系吧，做我這行的，要是沒本事的話，怎么在溫總身邊呆這么久。”

幾句話的來回，她其實變相承認了我說的話。

一旁的林婉也聽了進去，深吸幾口涼氣，露出嫌棄的神色。

宋妍突然借著月光，走到車窗前看著自己的臉，怔愣片刻后，她恍惚開口：“我年紀不小了，想繼續留在溫總身邊，那就得給他帶來更年輕的人。”

她的語氣很平靜，臉色也很淡然。

車窗玻璃上，一張濃妝艷抹的臉映在上面，皮膚白皙，眼眸中微波蕩漾。

宋妍身材很好，可實際上整個人很瘦，估計也沒多重，一陣風來可能人都站不穩。

她們這圈子里面的人，最怕的就是容顏逝去后，工作沒了，愛她們的人也沒了，所以在這個危機來臨之前，一定要做好防備，給自己找好后路。

我心里沉了下去，“宋小姐，我們要走了，你回去慢慢照鏡子吧。”

宋妍眼中寒光一閃，扭頭過來的時候，卻一臉平和。

“裴總，你是上位者，可別嘲諷我們這樣的人，誰都不容易，誰也別管誰的閑事。”她說。

她頭也不回地往里走去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