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柔身邊還帶著公司秘書室里面的幾個人，所以算是一個在秦氏集團說得上的小團體。

經理畢恭畢敬“江秘書，您看我們這邊還需要準備什么？”

江柔淡淡開口：“正常開業就行，裴總就是看一下正常的經營狀況，你們不用緊張。”

像她這樣平易近人的秘書少見，經理緊跟著放松下來。

先行一步帶著她看了商場內部的情況。

不巧的是，還真是和林婉碰到了。

剛才江柔一直在想林婉去哪里了，沒想到這人還真來這里購物了。

幾個秘書和助理面面相覷，頓時感受到了戰場的轉移，他們默不作聲地后退了幾步，站在外面等著江柔。

經理也明顯察覺不對，可無奈還得跟著江柔身后，同她一起走到林婉的面前。

江柔在公司待著的這段時間是真的很低調。

哪怕是剛才進來，也絲毫沒有總裁秘書的那種高高在上。

可是在這一刻，一切都變了。

“經理，咱們商場的衣服，不能賣給她。林總是咱們公司的對家，你不知道嗎？”

經理慌了起來，額頭滲出幾滴汗水。

他不敢輕易表態，生怕站錯隊。

林婉絲毫沒有怯弱，對上江柔的視線：“我現在只是以單純的消費者身份出現在這里，江秘書何必針對我？誰會和錢過不去？”

她拿出自己的黑卡：“繼續買，誰想要業績，就繼續和我推銷。”

服務員不敢接過去，但是也有些動容，那可是和她們業績掛鉤的黑卡啊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