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爺子向來都是誰都可以利用的,所以能不能找到嚴珍珍也沒用,反正到頭來也是被利用的一干二凈。
我語氣悠閑:“你是老爺子的人,我勸你還是聽他的話吧,千萬不要阻擋他的計劃。”
林婉焦灼地回答:“不行,我怕嚴珍珍會出事,求你一定找找她,我的立場不能出面幫忙,只能你去了。”
我內心自然是清楚嚴珍珍現在在哪里,所以才敢說出這些大話,高總不是那樣的人所以嚴珍珍不會有危險。
然而卻聽林婉說道:“我們資金鏈出現問題,有融資老總說是喜歡學藝術的人,珍珍肯定就這樣被送出去了。她是跟著我回國的,我不能不負責。”
說實話,林婉對誰都很仗義,對誰也好,就是對我不好。
涉及到嚴珍珍的事情,我本來也該干預一下的,奈何這姑娘前兩天才拒絕我的合作,所以我還得再想想。
見我還在猶豫,林婉著急了:“裴昭,時間不等人,只要你幫忙,我真的不會食。”
我愣了一下,反口問:“那工地的事情呢?你告訴是不是老爺子的手筆?”
電話那頭果然沉默了下來。
短暫的糾結之后,林婉果然說出了真相:“沒錯,就是老爺子的安排,但是我不能幫你這件事情。”
“你能幫我的我不需要,我需要的你不能幫我。這樣的情況之下,我覺得我幫你沒有任何利益可圖。”
說完我就掛了電話。
我知道林婉肯定不會做出讓步,所以也沒有必要再聊下去。
不過我還是讓張義聯系了高總。
“就說公司需要開展新一輪融資討論,你去問問他要不要來。”
我交代完這話,起身來到窗前向下望去。
站在最高樓,是無法看清楚樓層下面的人,大部分人都像是螞蟻一樣挪來挪去,別有一番意思。
張義那邊開了免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