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剛才好像被喂了藥,渾身沒什么力氣,肯定也沒有能逃走的機會。
這樣看來,我只能跟著他們前往目的地,隨后再看情況。
旁邊男人吸著劣質煙,嗆得我眼睛有些酸,跟著咳嗽起來。
他很是不爽,朝我腦袋上又敲了幾下。
“喲,有錢人都這么養尊處優,你不會抽煙啊?”
他這幅樣子,簡直將劣質的品性表現得淋漓盡致。
我和他爭吵只會降低自己的品味,搞不好還會再被他打上幾下。
前面的人終于不耐煩起來:“你能不能不要在后面鬧騰,裴昭留著有用,這話要我說多少次?”
話雖然是這么說的,但是他明顯沒有用行動去阻止男人,說明其實我對于他們來說跟本就是一個提款機,別無他用。
男人被罵了以后熄滅了煙,將頭撇到一旁去看手機。
我屏住呼吸,等煙味兒散了一些后才開始大口呼吸。
“你們就只是要錢?”
我冷靜地開口詢問。
旁邊的男人惡趣味地開口:“不然你覺得你還有什么用?你確實姿色不錯,但是我們不好這一口啊。”
其他人聽到這話以后,都跟著嬉笑起來,他們壓根沒有把我當個人去看。
我搖了搖后槽牙,憋屈地開口:“是誰讓你們綁架我的?他出多少錢,我就愿意出兩倍。”
其他人聽到這話有些蠢蠢欲動起來,但是前座的男人卻笑道:“裴總還是別想著耍小聰明了,我們不吃這一套,我們只掙能掙的錢,絕對不貪婪。”
綁匪還講原則?我只覺得這是個笑話。
不過旁邊的男人卻湊到了我的跟前。
他周身都是煙臭味,再次嗆得我有些呼吸不過來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