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白了李浩一眼,順便瞜了我一眼,看不出我有找茬的意思,他也沒有松口。
“可是合同上沒有寫,你們不能這樣。”李浩急得臉都漲紅了,他顯然沒有預料到這種情況。
我見狀,便上前一步,對賬臺的人說:“這位是我的朋友,他確實開了酒,而且酒也確實被消費了。你們的合同上沒有明確說明陪酒時間,所以按照常理,他應該可以拿到分成。”
那人看了看我,又看了看李浩:“你以為帶一個人來就能拿到錢了?你明天還來上班,我就考慮把今天的錢結給你。”
“嘖,麻煩。”我咬了咬后槽牙,直接掏出了電話打給黑狼。
“我在你夜色會所,被你們的賬臺的人為難了,你來處理下。”
那賬臺見我掏出電話就打,本來以為是搖人,結果說出來的話聽起來就是在虛張聲勢。
他立刻嘲諷地開口:“喲,打電話給黑狼?你以為你是誰啊?黑狼是你叫就能來的嗎?”
賬臺的人不屑地哼了一聲,顯然并不把我的電話放在眼里。
“行了,別在這里待著了,影響我們做生意,你說再多也沒有,我們這里不成文的規矩也是規矩,他在包廂沒有待夠時間,就沒有辦法現在提分成。”
我冷冷地盯著他,沒有再說話,只是靜靜地等待著。
沒過多久,黑狼帶著幾個手下匆匆趕來,一進門就直奔賬臺。
賬臺沒有想到黑狼真的這個時候匆匆而來,甚至他心里還沒有權衡清楚該怎么和道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