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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原來你那時候這么痛阿。”林婉輕輕呢喃,轉頭看到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的醫生進來,林婉抬手把眼角的淚水抹去,她微微一笑:“醫生,麻煩你了。”
醫生點了點頭,著手處理傷口,林婉緊閉雙眼,她其實也是一個小女孩,也害怕看見自己的傷口。
所以索性鴕鳥心態地閉上了眼睛,這倒是讓我假扮醫生被發現的風險小了很多。
我拿出生理鹽水,先是對著她膝蓋的傷口沖洗,然后再拿出見到仔細地剪下了她的絲襪。
她的呼吸均勻,顯然是相信我這個醫生的手法的。我小心翼翼,生怕弄疼了她。
破碎的絲襪和血珈被生理鹽水沖刷干凈,她的皮膚在燈光下顯得更加蒼白。我輕手輕腳地為她處理著傷口,每一個動作都盡量溫柔,生怕讓她感到疼痛。
但是畢竟身上有這么多的傷口,就算我再小心她也不可能無知無覺,我能感受到她微微顫抖的呼吸,那是對疼痛的隱忍。
傷口清洗好后,給她的所有傷口都厚厚浸潤了一層碘伏,將泛白的傷口染成了棕黃色,才算徹底罷休。
“傷口不能碰水,也不能包扎,保持干燥,那邊是病號服自己換上,然后好好休息吧,有人給你辦理了入院,可以在這里觀察一晚上再走。”
我說完就往外走,林婉這個時候睜開眼睛,定定地看著我:“謝謝。”
林婉認出了我,畢竟我不偽裝的聲音和偽裝過后的聲音,她都熟悉,所以我現在再怎么偽裝聲音,她還是能夠聽出來是我。
只是說完話就背對著她,這讓她有一瞬的恍惚,不知道是不是我。
所以她沒有第一時間叫住我,趁著這個時間,我推門出去了。
張義見我摘下口罩,湊了上來:“結束了吧,現在能上樓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