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什么情況?”
張義愣在原地,最后還是想起來我還在書房等他,他才沒有多停留,輕車熟路地進了我地房間。
房門關上后,他立刻沖到了我面前,眼里閃爍著渴求八卦的光芒:“林婉怎么淪落到在你家里擦地板了?”
“林氏就算被我們托管,她也可以躺著拿分紅阿,吃喝不愁,還能繼續維持她之前的生活水平才對。”
張義摸了摸下巴,一副不明就里的模樣。
我沒有接他的話,而是伸手將他手里的文件拿了過來翻看。
文件是他剛拿到的調查資料,張義見我翻看資料,也只能暫時將自己的好奇心放一邊說。
“這個資料我還沒有來得及看,那個給林婉做手術的醫生,當年的事情之后就調走了。”
“再沒有多久就失蹤了。聽說遺物里是有一本日記本的,聽說一直都有人在找這個筆記本,不過都沒有找到。”
他的話音還沒有落地,我就從文件袋里,掏出了一個本子。
“你不會,說的就是這個筆記本吧。”
“我去,真讓他們給找到了?”
我點了點頭:“看來你是真的沒有打開看。”
“嘿嘿,我這不是知道你心急,所以一拿到就給你送來了。”張義嘿嘿一笑。
我也沒有理他,伸手正要翻開本子,書房的門就被推開了。
我立刻將本子倒扣在桌上,一臉不悅地看向門口:“沒有人教過你進別人房間要敲門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