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子在醫院門口停下,我勉強支撐著身體下了車。司機似乎還想說什么,但最終只是點了點頭,開車離去。
在醫院里,醫生為我做了簡單檢查,確認是由于過度疲勞和壓力導致的頭痛。他們建議我休息,減少壓力,并開了些藥給我。
我坐在醫院的長椅上,看著手中的藥盒,心中五味雜陳。
只是我沒有想到,會直接和宋許之碰上。
“裴昭,你怎么在?”
我抬頭看到她雙手插在白大褂里,一副剛交接班的模樣。
我自然地恍了下手里的藥:“沒事,就是有點頭疼,開了止疼藥。”
宋許之的眉頭微微皺起,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關切:“你確定只是頭疼嗎?最近有沒有感到其他不適?”
我輕輕搖了搖頭,試圖以輕松的語氣打消她的疑慮:“真的沒什么,醫生也說了,就是需要好好休息。”
她沒有立即回應,而是靜靜地看著我,似乎在評估我的狀態。過了一會兒,她才開口:“裴昭,你是開過一次顱的人,那個病是有概率復發的。”
我微微一愣,完全沒有想到這一層。
宋許之看我的表情就知道我一點都沒有重視,所以她抽過我手里的掛號單。
看清上面的字后,她無語道:“你這個情況,不應該掛這個科。”
宋許之的語氣變得嚴肅起來,她繼續說:“你得去腦外,排除一下腫瘤復發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