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她好像已經開始一點一點放棄她已經擁有的東西了,她身上的星光就像金粉一樣一點一點地掉落。
她好像自己無知無覺,但是我看得見。
其實秦氏托管林氏也只是暫時的,我做這一切其實都是為了把林氏這積累了十年的毒瘡給挖了。
我只是想要還她一個干干凈凈的林氏。
但是她最近給我的感覺是,她似乎可以不要林氏了,她似乎覺得自己可以遠遠站著看著它生生不息就行了。
確切說,我在林婉身上看到了一個我從來沒有看到的詞,放手。
我大概和宋許之描述了下我的困惑。
電話那頭安靜了下來,她似乎找了一個相對安靜的地方和我打電話,可是她又長久沉默了。
宋許之嘆息一聲:“那她的病可能又嚴重了。”我心中一緊,宋許之的話像一把鋒利的刀子,割破了我努力維持的平靜。
不等我說話,宋許之繼續說:“我會盡快結束f國的項目回來,在我回來之前,找點有意思的事情給她做吧。”
我掛了電話,稍微有點恍惚,隨后是一陣尖銳頭疼,這次疼得我有點站不住,恍恍惚惚想要撐向一旁的桌角。
卻手一滑,直接倒在了地上。
張義聽到動靜進門的時候,我正跪伏在地上,扶著腦袋。
他立馬沖過來:“怎么了?又頭疼了?你最近疼得有點頻繁了吧,要不要去醫院看看?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