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哀求你的時候,你放過她了嗎?”我冷冷地問道。
那家伙愣住了,嘴唇顫抖得更厲害,他想要辯解,我見他這樣又把他按入了水里。
那人掙扎著,水花四濺,我緊緊盯著他,目光如冰,仿佛能穿透他的靈魂。
另外一個人被我如冷面閻羅的一幕嚇住了,從剛開始的恐懼,慢慢變成了絕望。
再從絕望中衍生出了無限的“勇氣”。
他開始對著我破口大罵:“不就是一個女人嗎,老子睡了就睡了,弄死就弄死了,你們能怎么樣?”他的聲音充滿了挑釁和不屑。
張義一腳踢飛了那個口出狂的男人,他重重地摔在水泥地上,痛苦地扭曲著身體。
然后黑狼找準時機,直接一腳往他襠部踩去,高幫硬底的鞋子,如鐵板一塊。
那個男人瞬間痛得面部扭曲,直接翻了白眼。
隨后他上氣不接下氣悶哼一聲,整個人像是被踩住的蟲子般彈動兩下后,直挺挺沒了動靜。
兩個休克的家伙,我直接將他們丟給情報組:“該送哪里就送哪里去。”
情報組的人迅速行動,面無表情地將兩個昏迷的家伙拖走。
我站在原地,心中卻沒有一絲快感,只感到一種深深的疲憊和無奈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