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感覺母親這些年思想還是激進了,又擔心我不與人交往,又害怕和我交往的人別有目的,所以她才會在家里直接養一個住家小保姆,直接把人家當工具掌控。
我實在沒有忍住提醒她:“媽,那個住家小保姆我想把她辭退了。”
“怎么?她沒有伺候好你?”她不知道是故意曲解我的意思,還是真的沒有聽懂。
我只能說得更直白一點:“我們不是在舊社會,你稍微把人當人一些,她沒有必要受你的指示當一個生育工具,這是不對的。”
“這有什么不對,反正你這一輩子除了不能再娶林婉,娶誰我都不反對。”母親的話讓我語塞,我深知她的執著與偏見,并非一朝一夕可以改變。
我嘆了口氣,決定換個話題,試圖緩和氣氛:“怎么樣,今天有看中哪一幅畫作嗎?”
“嗯,剛剛買了一個明天會送到家里去。”她的話語中流露出滿足,我暗自松了口氣,母親的心情似乎還不錯。
“剛好可以掛在思思住的房間里。”她這一句話倒是讓我心頭警鈴大作。
“林思思有自己的工作,有自己的家,她只是暫住在我們家......”我話還沒有說完,她就舉手打斷了我。
“嘖,她是我干女兒,我在家里給她一個固定房間怎么了?”我無奈地搖了搖頭,深知爭論下去也不會有任何結果。
母親打著什么主意我怎么會不知道呢,她就是想要先把我的生活中塞滿她看得過去的女人。
然后盼望著哪一天我能行差踏錯一次,讓我和林婉之間那點微小的可能都不復存在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