逃離的過程中,酒店的走廊昏暗而寂靜,只有我們急促的腳步聲回響。沈元的臉上還掛著痛苦的痕跡,但他的眼神中卻多了一絲感激。
他沒有看清我的臉,只是看著我的穿著還以為我是侍應生。
最后我們還是跑回了有人的宴會廳內燈火輝煌,與之前的昏暗形成鮮明對比。
他這個時候轉頭才看清了我的臉,一時間結結巴巴地開口:“不是......你......怎么......”
我喘勻了兩口氣,然后從口袋里將口罩掏出來戴上。
這個間隙他看清了我胸口白襯衫的血漬,立刻瞪大了眼睛:“你這......”
我和他待在一起目標有點大,后門繞不出去,就只能從前門快速離開了。
所以我沒有管他一臉震驚一句話都沒有什么完整話的家伙,直接拉著他就往外走:
“行了,快走,這里不安全。”我低聲催促著,感受到周圍賓客投來的好奇目光。我們從人群中穿過,盡量避免引人注目。
出了宴會廳,夜風微涼,我緊了緊衣領,帶著沈元迅速拐進一條小巷。
在這個繁華都市的背面,我們兩個如同被世界遺棄的人,只有彼此的陪伴。
我瞥了一眼沈元,他緊抿著唇,臉色蒼白。
“喂,你一個二十多歲的大小伙子,就被他按著打啊?”
我這話一問出,倒是直接戳到了他的自尊心:“我那是被偷襲了好不好,如果我們正面剛,他肯定占不了我便宜!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