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狄薇回答,他便迅速地閃身出了后門。
狄薇靠在冰冷的墻壁上,努力抑制著傷口帶來的疼痛。
她知道白叔的計劃充滿了風險,但此刻她只能選擇信任他。
她閉上眼睛,試圖讓自己狀態更好一點,以便應對接下來可能發生的情況。
白叔故意將門推得大開,一副要找誰秋后算賬的模樣,甚至故意用打開的門,撞到了一個正在說笑的人身上。
那人不滿地說道:“嘖,白衣,你什么意思?”白叔卻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,沒有停下腳步。
白叔冷冷地看了他一眼,眼底都是憤怒的火苗:“我什么意思?小姐都被那外國人打了,你們卻在這里聊天?”
周圍幾人的表情瞬間變得尷尬,也立刻收起了笑容。
他們眼神閃爍了兩下,最后還是那個最開始和白叔吵架的人開口:“那個小賤人就是一個拖油瓶,這次她違背了三爺的計劃,是自己自作自受。”
白叔的聲音提高了幾分,他的目光如炬:“松哥對你不薄,你就這么對他的女兒?!”
“松哥的女兒?”那人嗤笑一聲,“我跟了松哥那么久他就沒有怎么把我當人,如今還要受他牽連東躲西藏,老子他媽的早受夠了。”
“剛剛如果不是那個大塊頭攔著,我早就讓她體會體會什么叫做欲仙欲死了。”
他越說越離譜,辭越來越荒謬,最后竟然直接出不遜,毫無顧忌。
白衣聽后,臉色一沉,隨手抄起了門邊的一根木棍,動作迅速而果斷,零幀起手,直接砸向那人的腦袋。
那人一時不查,完全沒有防備,瞬間被血糊了眼睛,痛苦地捂住頭部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