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嘖,快動手啊,脫褲子。”她的話讓我有些尷尬,她似乎并沒有察覺到我的尷尬,只是自顧自地打開藥膏。
我心中隱隱有些懷疑她的動機可能并不單純,然而盡管我努力觀察她的表情,卻始終找不到任何確鑿的證據來支持我的疑慮。
考慮到她的性格,一旦涉及到上藥這件事,我預感她可能會和我爭論不休,甚至糾纏一整天。
我深知自己接下來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。
因此,我決定不將寶貴的時間浪費在這種可能毫無意義的爭執上,畢竟,專注于處理那些真正重要的事情才是更為明智的選擇。
這么想著,我心一橫,反正速戰速決,在她面前也不是沒有溜過鳥。
我就直接褲子一脫,人一往后倒,眼不見為凈。
她為我上藥的過程確實非常認真細致,當那冰涼的藥膏輕輕涂抹在我那破了一層油皮的傷口上時,原本火辣辣的疼痛感立刻減輕了許多。
她的動作輕柔而專注,仿佛每一寸肌膚都得到了她的細心呵護。
然而,她那貼近的呼吸卻讓我感到有些不自在,我心中默默地念著大悲咒,試圖以此來平復內心的波動,保持我最后的一絲尊嚴。
但是,就在我全神貫注地試圖保持冷靜的時候,張義突然推開了門,這一瞬間,我所有的努力都化為了泡影。
我和林婉都驚訝地轉頭看向門口,異口同聲地問道:“沒有鎖門嗎?”
“沒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