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關上門的那一刻,我看到了她松了一口氣。
我轉頭看向黑狼,兩人對視一眼,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得逞。
“走吧,去喝一杯。”我拍了拍黑狼的肩膀,率先朝門外走去。
次日。
頂著宿醉的頭疼,我上了黑狼給我準備的快艇。船發動了,引擎的轟鳴聲在清晨的海面上顯得格外刺耳。
我帶了一身黑狼給我準備的單兵裝備,他像一個老媽子一樣,交代了所有東西的用法。
“行了,以前跟你們練過幾招,沒有忘,別擔心了。”
從黑狼對北森島那個地方的反應,以及他臨行前塞給我的地圖,我就知道,北森島上當年的非法產業鏈,裴氏多少是知情的。
且不說有沒有積極參與,起碼肯定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,所以我之前事發后在心底,給父親做再多的狡辯,似乎都沒有用。
我能做的似乎就是接受,我的父親的確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資本家,曾經將人命,人的尊嚴,人的價值,都當做了交易的籌碼。
要不然黑狼作為他的保鏢團成員,對北森島怎么可能如此了如指掌。
心底嘆息一聲,我直接開船離開了碼頭,往北森島方向而去。
北森島,這片海域上的灰色地帶,曾經是多少人心中的禁忌之地。
隨著船只逐漸靠近,海風似乎也帶上了幾分陰冷與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