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著她緩緩關上了總裁辦公室的門,眼里都是疑惑:“來公司做什么?”
“我怕我把你帶回家,就不會再放你走了。”林婉眼里都是疲憊,“在這里,我們至少還能保持一點距離,我還能留一些理智。”
“理智?”我低聲重復,心中的疑惑更甚。
“你在我面前帶走了一個人,然后以她的安危威脅我跟你走,結果你告訴我,這還是在你保持理智下做的事情?”
我其實有些生氣了,因為我發現怎么和林婉說都說不通。
她似乎依然認定了我這一根回頭草。
林婉轉過身,目光深邃而復雜,仿佛藏著千萬語,卻又只化為了輕輕的一聲嘆息。
“你根本不知道,離開你之后,我就像懸在懸崖邊,靠著一根細線吊著,稍有不慎,就會萬劫不復。但我必須抓住它,因為只有這樣,我才能繼續站在這里,與你對話。”
想到了之前她氣極了拿鏈子鎖著我的那段時間,我突然有些信了她的話。
心中的怒火莫名消散了大半,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喻的酸楚。
我走近她,試圖從她的眼中讀出更多的情緒,但只看到了無盡的疲憊和一絲不易察覺的脆弱。
“所以你帶我來公司是為什么?”
她微微側頭,避開了我的視線,聲音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:“等一個真相,我得到消息,中心醫院五年前搬遷的時候弄丟的紙質檔案,重新找到了。”
“里面......有當初我生產的病例,只要按照病例找回之前的醫護,就能問出來,到底當年發生了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