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懷安的爸媽也是不幸,兒子剛大學畢業就出車禍雙雙去了,要不然這個追思會真的也輪不到林婉來辦。”
我靜靜地站在一旁,觀察著這一切。
林婉的沉默并未讓那個女孩感到滿意,反而更加激起了她的憤怒。
“林婉,你還有什么好說的?你害得江懷安那么慘,現在還要來假惺惺地緬懷他,你不覺得惡心嗎?”
林婉的眼眶微紅,但她依然沒有反駁,只是靜靜地站在那里,仿佛背負著所有的指責與誤解。
我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緒,想要為她做些什么,卻又不知道該從何下手。
就在這時,一個沉穩的聲音打破了現場的沉寂:“夠了,大家都冷靜一下。”
我循聲望去,只見一個中年男子走了過來,他面容嚴肅,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。
“我們今天聚集在這里,是為了緬懷江懷安,不是為了翻舊賬或者指責誰。”他環視了一圈,繼續說道,“林婉,你作為江懷安的朋友,你的心意我們都明白。”
“但是......”他的話沒有說完,其實眼中的神情已經在無聲告訴她,她不合適上臺。
“我作為你們的老師,我還是有資格開這個場的。”男子頓了頓,聲音略顯沙啞,他不猶豫地走上了臺。
我以為我或許能靜下心來聽一會兒江懷安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,但是我還是有些高估了我自己。
慢慢地移動到了獻花處,我將手里那一束花放下后就默默離開了會場。
掏出手機給林婉發了一個地址,便拉開了停在外面的車門。hh